说,大郎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次却是弄的有些冒失了。”
王德用道:“这边无甚大事,希仁只说陛下是何反应便是。”
“哦哦”包拯这才想起,唐奕回来的时候,赵祯的那几道旨意还没下呢。
当下把赵祯的两道旨复述一遍,然后瞪眼看着王德用、范仲淹等人,且看众人如何反应
可是还反应?
这四个老头儿根本就没有反应。
王德用只是淡淡点头,然后继续收拾棋局。对于赵祯重用杨家,却提防王家的亲疏之别好像早有预料一般,一点多余的心思都没有。
至于范仲淹则是连回应都不看。听完之后,除了心情更差,再无它情。
“都回去吧”范仲淹长叹一声。“无甚大事,用不着急着。”
“”
老哥俩彻底懵圈了
这已经是范仲淹和王德用第二次说无甚大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
唐介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这里面有什么是他没看出来的?
“难道希文就不怕陛下真动了杀心?”
“哼”范仲淹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声,极为不屑。“杀心?”
“若是陛下真与大郎讲什么父子之情,那一怒之下砍了那个气死人的混球还有可能。”
“可是”范仲淹抬起头看着唐介。
“若真是公事公办,只论君臣互利”
“那大郎”
“想死都不容易!”
“何解?”唐介越听越迷糊,一时没转过这个转儿来。
范仲淹看着包拯二人
沉默良久
突兀的冒出一句:“二位知道为什么这十几年间,老夫教他学问,教他知礼,教他做人!”
“但是,却从来没教过他,不许发疯吗?”
“呃”
范仲淹这一句还真把老哥俩问住了。
细细回想,好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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