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镇呛道:“文相公管的太宽了吧?”
“陛下中旨,何时开始也要问过文相公了?”
“你!!!”
文彦博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辨不下去了,这事他理亏。
“你坑煞我也!”
哀嚎着掉头就走,他要找根绳上吊去。
这日子算是没法过了!
文扒皮怎么也想不明白,特么我就是个吃瓜群众的角色,唐奕和赵祯两人的事儿跟我有一点关系吗?怎么弄着弄着,老子成了最着急上火的那个?
那天在福宁殿上,确实被李秉臣误导,也确实说了不该说的话。
可是,说了就说了,这特么是感冒吃了避孕药了,又出什么幽禁的损招儿。
这些天,文扒皮可以说是上窜下跳,一门心思的要把唐奕摁在观澜。
可是到头来,被太监坑了一手,回头又让范镇给坑了。
范镇手里这道旨一发,老文才明白,老子就是个傻叉!
其实,站在文彦博的立场上来说,他出这个幽禁唐奕的主意,客观上并没有什么错。
人都是自私的,文扒皮为自己考虑考虑这也无可厚非。
出幽禁之策,既可以自保,又算是深解圣意,正中官家下怀。
赵祯多半是会采纳这个意见,先把唐奕控制起来,哪怕不是囚禁一辈子,也得是把癫王羽翼悉数剪除之后再放出来。
那时候,老文也就不用担心唐奕跟他发疯了。
可是,问题来了。
那天他去而复返,赵祯虽然意动,说要考虑考虑。
但是
这几天下来,文扒皮越琢磨越不是味儿,越琢磨越心惊胆颤。
特么,失算了!
官家真是考虑考虑,只不过考虑的结果和他考虑的有点不太一样
好像没听他的啊?
问题出在哪儿呢?
就出在范镇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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