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不出话来。
唐奕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哪里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疯子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故事里的阎子妱
那个多灾多难的细作歌伎,正是他的亲妹;而那个十来岁就被王质举荐入宫的哥哥,正是他自己。
阎康哑口无言,状若筛糠。
唐奕也没打算让他答,继续诉说着他口中的阎子妱。
“她倔强!”
“她比任何人都在意自己出身风尘,还是个细作的身份。”
“她怕!!!”
“她怕她爱的那个人真的问起她的过去!”
“她怕”
“怕不说出真相就背叛了爱情,说了又把亲哥哥置身死地!!”
“最后”
“在自己的幸福和哥哥的安危面前,她选择了后者。”
“她只有一走了之”
“这样,她唯一的亲人就不至于因身份败露而送命!!”
“而为了不把害端引到兄长身上,她临走前刻意写了一封倔强无二,决绝永别一般的信给本王。”
“你说,这个阎子妱够不够有情有义?”
“够够”
唐奕闻声,放声大笑,“够就好!”
“阎大官,好自为之吧”
“别辜负了子妱的这份情义!”
说完,唐奕再不与阎康多说,大步朝宫外走去。
“本王去也!”
一个细作。
就算唐奕心大不去理会,更不去查证,可唐奕身边的人又怎么能放任一个细作稀里糊涂的就在唐奕身边潜伏下来呢?
冷香奴的来历,她的身世,还有她的那些“不得以”,唐奕早就知道,早就一清二楚。
只不过,他不想戳破,不想提及她的那些伤心往事和脆弱不堪的坚持。
没错,在唐奕看来,那就是脆弱不堪。
老子连魏国公都没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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