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隐皇帝!
李杰讹大权在握,本已就是实际上的西夏皇帝了。可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又或者是追随他的党项六部内部出现了什么问题,李杰讹自攻入银州,平定西夏内乱之后,迟迟不能称帝,且与辽、宋关系皆不明了,不合不战。
这弄的宋、辽心里都是痒痒的,不知道这个泥脚子出身的新皇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这就够了,大宋只要求西夏“不战”,其它都好说。
他只要不打,大宋就还撑得住!
而大宋国内的形势,比之边事还要好上一些。
朝廷财政虽然还是吃紧,可是,去岁一个惊天消息把整个大宋震的是外焦里嫩。
涯州一地,田亩不过五十万之数,年收粮米....
五百万石!!!
......
什么概念?
也就是说,涯州哪怕按最基准的农税上缴,不加杂捐之钱,即可向朝廷交付农税五十万石粮米。
五十万石粮,正好相当于每亩田地缴农税一石......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要知道,大宋全境有造册耕田一亿两千万亩,去除官田、学田、职田和私田,去岁收取粮税,算上杂捐苛税也不过两千四百万石。
这意味着,全宋的田地除了涯州,把役钱、苛税都算进去,每亩土收给朝廷的产出也不过就是涯州的五分之一!!
......
赵祯也好,文彦博也罢,连富弼这种老成持重的人都惊的一宿没睡着觉。
朝堂上的相公们都不敢想,要是全宋的粮产水平都和涯州一样......
好吧,纵然这里面有涯州每年可种三季的优势,可是,满打满数,把北方两季、天寒减产的因素都算进去,能达到涯州的一多半儿应该不难吧?
那可就是原来农税的三倍啊!
再加上这个捐、那个役,朝廷多收个千八百万贯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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