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罢了。”
“”
文彦博更糊涂了,“如此说来,咱们更没必要帮耶律洪基除去祸害吧?”
大辽有此奸相,正是大宋求之不得的,唐应为何还要帮人家清理门户?
“这是一种默契。”
“默契?”
“对,默契。”
唐奕笑看文扒皮,“此次宋辽两国倾注半国之力会战泽州,稍有差池,即是灭国之祸。”
“但是,文相细想,两国民间可受其害?”
“这”
还真没有。
雄州、幽州互市从未关闭,即使泽州打成了一锅粥,辽商宋贩依就往来边境,甚至两国边卒堡哨对探马行商的排查都没严苛多少。
莱州那边,更是辽军头天一退,第二天就城门大开生意兴隆了。
“子浩是说这是一种默契?”
“对!”唐奕点头。“这是一种默契。”
继续道:“当下来看,一但边贸受阻,大宋的损失比打一场大仗来的更大。”
“而大辽亦是如此,耶律洪已经意识到,不论两国军兵之势斗的如何之凶,可是民间的往来,却因为宋辽两国这么多年的努力而变的密不可分了。”
“大宋需要大辽的皮货羊毛养活河北两路近百万之众的毛纺织户,更需要大辽的牛羊肉食来丰富三餐。”
“而大辽也需要大宋的盐铁茶丝来填补内需。”
“这种连接,是运输逐渐发达之后形成的必然结果,与政谋的关系不大。”
“可是话说回来,一但边贸闭塞,损失最大的还是大宋。耶律洪基没把事做绝,这是默契,也是一个人情。”
“礼尚往来,咱们还他一个人情便是。”
文彦博明白了,由衷一叹,“还是子浩想的周全”
“对于运输、商贸之重,我等文墨还是不如子浩认识之深啊!”
“不!!”唐奕摇着头,并不打算领下这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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