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就那么大,你和它说再多也是无用,真的长长见识,就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也难得你有静气。”何斌突然忧心忡忡的道:“现在港口被封,听说还要针对咱们的车马行,封闭帐局和禁售保险,这一步步棋下的甚是险恶。看来朝廷是要趁张大人在新平堡的机会,一边软禁大人,一边抽手对付和记。这样的话,咱们北方基业的局面就真的是相当困难了。诚然,咱们占了整个草原,可是草原的局面应该和两年前的台湾一样,只出不进。要想草原早点儿起来,一年怕不得要投入数百万两之多。和记在北方的收入,大体来自铁器,布匹,粮食,这些大宗货物的垄断和运输都控制在和记商行手中。再加上帐局与车马物流,保险业务,这样才有大宗的收入……”
李平之知道何斌没有什么别的想头,纯粹是为了北方和记的基业担忧,他心中未尝不是没有隐忧,这一路行来,确实看到了朝廷满怀恶意。
这一次封港和关卡林立,看起来就是朝廷的一次试探,如果和记反应不当,接下来可能就是全面的封禁。
朝廷看来有这种信心,在和记关门的动荡之下,尽量保持住北方的稳定。
不过,以李平之看来还是太操切了。
“张大人必有安排,孙大人也不会任由朝廷胡来。”李平之是从新平堡学校毕业的,从少年时期就是满耳朵关于张瀚的传奇故事,在这种熏陶和氛围中长大,对张瀚的崇拜和信任是烙在骨子里的,可能在平时自己还不怎么知道,在关键时刻,对张瀚的这种近乎盲目的信任就会占据绝对的上风,使得他始终保持着最基本的信心。
说了一句之后,李平之对何斌道:“我们要做好自己的事,台湾的力量会得到更进一步的增加,南北交流,南方北上的人少,北方南下的人多。我们台湾行军司的实力在短期内就会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很有可能要再成立一个水师陆战团,专门负责海上水战和登陆战,数年之内,很可能叫我们把旗帜插到吕宋岛上,越是北方有事,我们在南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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