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道:“怕要尿裤子……韩老六怎么办?”
后面那句却是问张瀚,这里的事算是完结,张瀚最多再呆一两天就得走,从六月底到八月中,在灵丘一个多月,委实耽搁了不少事情,再呆下去也没味道,应该是要离开。象韩老六这样的人,用着不大放心,惟恐生事,万一韩家的背、景手眼通天,真的前来灵丘认真彻查,韩老六就算是活着的人证。
梁兴和杨秋都看着张瀚,等他决断,梁兴跟着说道:“人刚刚钻出去了,他的口供也画过押,县尊那里估计也用不着他,我已经叫人看着了……”
张瀚看看两人,突然小声骂道:“想什么呢?用的时候好言好语的哄着,事情完了就杀了灭口?这样做事,传扬开来,以后谁敢信任我和裕升,又有谁敢信着我?就算为着利益一时合作,我这样的人谁敢真心结交?”
两个喇虎头一吭,都不敢出声。
张瀚不解气,又接着道:“该死的人只管杀,不能讲妇人之仁,但做事要有定规,没有定规那是胡闹胡来,不敢杀人的成不了事,胡乱杀人的也成不了事,杀人狠的你能狠过董卓和黄巢,他俩成事了没有?”
杨秋呐呐道:“那这人怎么处置的好,放在灵丘,就怕出事。”
“带到新平堡去,交给老蔡打个下手,这人估计会打铁,打打马掌什么的,养起来就是。平时交代一下,对这人多注意些。”、
“中,这事我一定安排的妥当。”
“嗯。”张瀚点点头,有些紧张的神经真的松驰了下来,韩家这事也是真的耗费不少精力和心血,他给韩通挖了一个超级大坑,叫这家伙彻底栽了进去,这一下,灵丘这里真的可以离开了。
这时张学曾和李大用曾用贤还有孙家叔侄都赶了过来,眼见韩通被押走,张学曾先赞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好,好的很。”
张瀚笑道:“三叔公你失态了,读书人可不能这般不厚道。”
张学曾笑骂道:“你那说法是乡愿,乡愿乃仁之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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