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会明白行会的重要性。
孙家叔侄不方便出门,张瀚也不叫他们回城中的住所,留着两叔侄继续谈话。
他叫人温了壶酒,做了几个小炒,和两叔侄秉烛夜谈。
“晋铁在北方的份额可以扩大,但短期内不会扩大太多……”
一边小饮着,张瀚一边稍稍向两叔侄透露了些口风。
“北虏已经消停了几十年。”孙安乐是无所谓的态度,孙敬亭一边向张瀚敬酒,一边道:“其实朝廷管束的也是有些严,僵硬死板了些。铁锅,菜刀,纵使多卖些又何妨,鞑子若是凭这些铁也能犯边,还是咱们的官员和边将无能所致。”
张瀚和孙敬亭聊的越多,越是觉得这人潇洒英挺的外表和气质之下,也是有慷慨激昂和郁郁不得志的郁闷心情。
“孝征兄,”张瀚称着孙敬亭的字,微笑着道:“你说这些话,叫那些食古不化的人听了,恐怕会大生意见!”
“他们?”孙敬亭俊俏的脸上先露出鄙夷之色,接着神色淡淡的道:“若我在意这些人,也就不会帮二叔打理东山会的事了。”
孙安乐向张瀚道:“孝征看着潇洒,其实是个顶真的性子。上次甘肃兵变和宁夏兵变,还有晋南大灾,好些事他都看不过眼,上书朝廷,结果如石沉大海,欲纠合同道一起上书,人都说他是傻子,他一气之下,干脆不再应试,举人也不考了,说实在的,人都说是他帮我耽搁了举业和前程,要我说,他这性子,当了官也是招祸,不如跟着我吃些辛苦,好歹能平平安安的。”
孙敬亭突然道:“张东主,你要出塞,我随你一并去,如何?”
张瀚一征,这一次出塞,他预备要带的人很多,最少也有几十个随员,草原上苍莽一片,地广人稀,现在的蒙古各部占据的地方比后世还要大的多,远到中亚和极北地方,还有后世的新疆宁夏等地,现在俱是蒙古各部占着,东到辽东和大兴安岭,后世的蒙古国和内蒙还有东北三省的绝大部份地方,此时俱都是蒙古人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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