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拧子抬头看了张苑一眼,低下头时目光中满是鄙夷,但语气中却没有表现出来,小心翼翼说:“小人没那福气,能在陛下跟前侍候,为陛下端茶递水跑跑腿,就已经是天大的福气,别的事情小人不敢想。张公公若要提拔亲信,还是从那些能力卓著的老太监中选吧,小人不想离开陛下。”
“你小子倒是挺忠心的嘛,别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才好。”
张苑恶狠狠地盯着小拧子,“别的不说,先把钱宁那王八羔子拉下马来,你可得出大力才行,你也知道钱宁现在有多嚣张,如果你不肯帮忙的话,咱家就当你跟他是一伙的,把你们一起解决了!”
小拧子故意装作受到惊吓的样子,俯身道:“张公公说怎样,便怎样,小的听从您的号令便是。”
……
……
钱宁去追沈溪。
一天一晚下来没有任何结果,于是派人四处打听,才知道沈溪跟他走的不是一条道,至于具体是哪条道他茫然不知,最后只能灰头土脸回居庸关去跟朱厚照回禀,而此时朱厚照人还滞留关内,对于领军前往宣府的事情好像已抛在脑后。
朱厚照对前来质询的胡琏等人的说法,是要等沈溪回来后一起走。
钱宁返回居庸关已经是三月二十六晚上,他跪在朱厚照面前,把情况大致一说,朱厚照暴跳如雷。
“……你去了足足两天,居然连人影子都没看到?难道你每到一处驿站不先问问,就这么蒙头蒙脑去追?”
朱厚照显得很不可思议,觉得再蠢的人也不会蠢到钱宁这种地步。
钱宁苦着脸道:“陛下,臣打听过了,可惜一无所获。沈大人领兵不按常理出牌,多在荒野驻扎,所以沿途驿站一问三不知,微臣硬着头皮往前赶,结果足足走了三百多里还是杳无踪迹……臣觉得沈大人居心叵测,不然的话他为何不走官道而专挑那些没人的小路行进?”
朱厚照“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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