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儿敛身起来,微微笑道:“郑公子的好意,奴家心领了,但奴家……毕竟是女儿家,不能轻易让男子进闺房……”
郑谦是聪明人。这话他一听就明白了。
沈溪可以,那是因为沈溪纯粹就是个小屁孩,进去什么都做不了,他郑谦则不同,以他的年岁,进了女儿家闺房难保不会“胡作非为”。
苏通笑道:“郑兄别多心,看来熙儿姑娘只信我们沈老弟的画技,有机会可一定要好好见识一番。”
一句话,就把这件事带过去了。
之后,与熙儿一起进来的姑娘过来敬酒陪酒。熙儿则回去抚琴,酒宴在轻松的氛围中进行。
酒过三巡,苏通突然感慨:“沈老弟,你文章作得极好,就说上次府学考校,你的文章可被府学教谕抽选为三十篇范文之列,在童生中传阅,可真让为兄羡慕啊。”
虽然沈溪在六月底的月考中发挥不太理想,但也名列前三十,而以汀州府每年录取秀才大约五十人的数量。也就是说沈溪以这个成绩,在明年的院试中就能通过。
当然,这毕竟只是模拟考试,跟最后的正式考试区别很大。当不得准。
沈溪显得很谦虚:“苏兄太抬举我了,其实苏兄的才学远在我之上,这次不过纯属意外。”
苏通笑道:“沈老弟太过自谦,不过光从这次考校中就能瞧出来,明年的院试可是高手辈出啊,若不努力的话。可能明年的院试就要折戟沉沙了。”他的一席话,得到在场众多士子的赞同。
本来苏通自认才学很好,府试考了个第三,偏偏月考时他的文章连前三十名都没排上,这让他有些懊恼。
汀州府以往平均每年府试大约有百人通过,光是长汀县一地,未考上秀才的童生就有七八百人之众。
这些人平日干的事情就是穷经皓首苦苦钻研八股文,研究府学教谕、训导和嘱托的喜好,有的已经参加月考几十次,这等“老油条”想不被府学的官员赏识都难,可一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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