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身体的情况比谁都更清楚。谢爱卿有时间的话,多提点一下太子,他小小年纪就要承受别人无法想象的巨大压力或许是朕对他的期许太高吧!”
“是,是。”
谢迁听到这话,赶紧行礼应是。
朱祐樘道:“不提朕的身体了,却说这沈溪,朕翻阅过太子的日常起居记录,发觉太子上沈谕德的课最为认真,朕问及他廿一史中的知识,他基本能对答如流,且见解新颖独到,令朕深感欣慰。”
谢迁心里偷着乐,我看中的有本事的人,能差得了?沈溪啊沈溪,你造化不浅,居然能让皇帝留意你,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可惜。”
朱祐樘话锋一转,“沈溪始终太过年轻,若担当大任,恐为外官所轻,朕与你知道他能力卓著,可外人不明啊!”
谢迁奏请:“那陛下多让他历练便是。”
“朕也如此想,礼部傅尚书奏请,派遣沈溪前往应天府担任乡试主考官,但朕念及他给太子授课重要,与太子又是知己玩伴,便打算留他在京城。”朱祐樘道,“我看顺天府乡试,大可交由他来主持,虽说以他的年岁和资历,或许会招惹非议,但这也不失为积攒声望之契机。”
谢迁正想就沈溪因家事无法前往应天府主持乡试一事向弘治皇帝纳谏,没想到朱佑樘主动提了出来,当即连连称是,心里暗爽:“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回头我跟那小子说,正是我力谏陛下让他收回成命,留你在京城,这样一来,那臭小子就欠我个天大的人情。”
朱祐樘笑着说:“沈谕德表现甚合我意,但这离不开谢爱卿推荐,谢爱卿真是朕之萧何张良,举贤任能,实乃朕不可或缺之股肱之臣!”
谢迁大感荣幸,痛哭涕零道:“为陛下举荐贤能,乃老臣本分,怎敢蒙陛下如此夸赞?”
“做得好自然要夸赞!”
朱祐樘笑着说道,“沈谕德虽说有才学有能力,但始终需要人提点,谢爱卿不妨带他到身边,耳提面命,若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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