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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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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四〇章 半夜不速客(求保底月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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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仇多大的恨?

    沈溪一肚子火,但不得不上前,将门打开……只见在火把照耀下,这会儿谢迁正黑着一张老脸打量自己。

    沈溪咳嗽两声,问道:“阁老何事深夜拜访?”

    谢迁怒呛:“知道有事还不赶紧出来迎接?难道要等北夷兵临城下,国破家亡,你才有心思?!”

    这话说得很不中听,沈溪暗忖,我好端端在家里睡觉,还是近来难得睡踏实的一觉,被你破坏清梦不说,还居然跟我发脾气,上来就说什么国破家亡?

    沈溪刚刚睡醒,脑袋不太灵光,琢磨好一会儿,才猛地一个激灵,问道:“西北出事了?”

    “走!与老夫往文渊阁!”

    谢迁没有进府门,大喝一声,转身往马车走去,沈溪不得不喊住他:“阁老见谅,家仆昨晚并未歇宿府中,府内无人照看,连马车也未曾准备!”

    “还想乘自己的马车?时间紧急,坐老夫的吧!”谢迁回头。

    “可晚辈的官服……”沈溪心想,既然是去文渊阁,不穿正式一点儿怎么都说不过去,现在自己只是穿了一身宽松的直裰,如何可以入宫?

    谢迁厉声道:“穿戴整齐便可……时间紧急,咱们需要立即进宫,哪里有那么多废话,上车!”

    沈溪现在不清楚是谢迁在咋呼他,还是西北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

    虽然从谢迁的反应可以看出后者的可能性很大,但问题是就算西北发生大战,无论大明是胜是败,跟他沈溪并无干系,军国大事几时轮到他这个没履职的赋闲右副都御史出来指手画脚?

    迫于无奈,沈溪只能跟谢迁钻进同一辆马车。

    马车很快启动,往皇宫方向而去,谢迁瞪了沈溪一眼,斥责道:“酒能误事,居然一身酒气,哪里有一丝一毫朝廷命官的模样?”

    沈溪委屈地道:“阁老为军国大事奔波劳碌,自然不能饮酒。但晚辈如今赋闲在家,中秋佳节之夜,喝几杯水酒有何不可?”

    跟以往一样,沈溪喜欢呛谢迁的话,主要是沈溪总能抓住谢迁的语病来反诘。

    虽然车厢内黑暗一片,沈溪看不清谢迁的脸,但沈溪也知道此时沉默的谢迁,想必脸上的神色非常精彩。

    沈溪打了个哈欠,问道:“阁老,有些话在进宫前需要说清楚,西北战局……到底有何变化?”

    谢迁道:“鞑靼人于八月初三,撤兵北上……”

    “完了完了!”

    听到这里,沈溪已经基本可以预料后面的结果,直接说出“完了”。谢迁先是一怔,随即语气变得缓和,问道:“什么完了?”

    “我……晚辈是说,这次战事恐大为不妙,鞑靼人使的是诱敌出击的招数,若我所料不差,鞑靼人撤兵必然分兵而逃,全无法度,让我三军将士误以为鞑靼人掠夺之后,仓皇而逃,于是精神大振之下全力出击。”

    “战事初期,我三军将士必然获得一些战果……”沈溪说到这儿,突然停住了。

    谢迁蹙眉:“你且说下去!”

    沈溪叹道:“鞑靼人主动出击,在我大明疆土劫掠,肯定知道我军虚实……我大明边军在自己的地方尚且不敢与鞑靼一战,在广袤的草原上对垒,鞑靼人岂有畏惧之理?此战多为引蛇出洞,待我大明将士倾巢而出时,便是三军遭遇溃败之日!”

    “灭……”

    谢迁正要斥责沈溪,话刚出口便戛然而止,其未尽之言自然是让沈溪听了耳朵都快起茧巴的“灭我大明志气长北夷威风”。沈溪颇不以为然,自己只是直话直说,而且恐怕正中要害,要不然谢迁也不会说不下去。

    “你接着说!”谢迁顿了顿后,又道。

    沈溪道:“阁老,话已经说到这里了,大明军队遭遇溃败,还能说什么?评价一下这场溃败给我大明带来的影响?还是展望一下鞑靼人胜利挺进的步伐?”

    黑暗中,谢迁好似是在摸什么东西,半晌后才道:“若非老夫今日走得急,未曾将笏板带上,否则非抽你脸不可!”

    沈溪听了心里不是个滋味儿,我将自己的分析相告,你就要用笏板抽我?

    沈溪道:“阁老要认清楚一个现实,并非晚辈未卜先知,才令鞑靼人使出这引蛇出洞的计策,也并非如此酿成我边军将士的溃败……此战跟晚辈无直接关联,谢阁老切莫迁怒于人!”

    有些话必须要挑明,事情跟沈溪无关没有什么好质疑的!

    在沈溪看来,之前已经给你分析过鞑靼人会使出“引蛇出洞”策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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