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冲那人偶施礼道:“徒弟林苏青,拜见师父。咳、咳咳咳咳”面色苍白,咳嗽不止,眼神却从未有过的坚毅,甚至更多了几分凌厉。
气得狗子一个滚儿打起来,原地起跳,四脚冲他后背一蹬,试图将他蹬一个趔趄,要毁了他这般惺惺作态的礼数,孰料这一脚去竟是纹丝不动,它气得一叹气,旋即蹦起来又是一脚蹬去:“林苏青!你有了师父过河拆桥是不是!”
林苏青一把揪住它的后脖颈上的皮毛提溜在伸手,另一只手握住了它的长嘴,防止它再咋咋呼呼。
只听狗子唔唔唔的直骂,大约骂他无情。
那人偶在他起来的时候便停在他们不远处,不过一丈的距离,颇有怒气道:“你休要叫我师父,我只答应你过了牵机之毒就传授你秘术,不曾答应做你师父。”
“那当徒儿如何称呼?”
“我也不曾答应过收你为徒!”
林苏青拘了一礼,道:“还请明示。”
“我道号为牵机子,你直呼即可。”
“晚生直呼前辈名号,岂不是乱了辈分有失礼仪尊卑?”
那人偶勃然大怒,手中的捻着牵机叶冲着林苏青脸上一扔,呵斥道:“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林苏青哑口无言,登时抿紧了嘴。
顷刻人偶立刻恢复了和颜悦色,询问他道:“你会控毒?”
“晚生别的本事不多,保命的本事尚算勉强。”双手束缚着狗子,林苏青便只有躬身行礼答人偶的询问。
没有人知道他方才经历过什么,唯有他自己知道,一如没有人知道他今后要做什么,亦唯有他自己知道。
从前没心没肺,过一天是一天。对那些巧于算计的人嗤之以鼻,没成想到了如今,自己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更是机关算尽,步步为营。但也与他们有所不同,他不是为了活得更好更得意,他只是为了活着,然这已经是一种奢侈。
曾经想过一夜暴红转运当凤凰,哪里想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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