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银针将林苏青的十个指腹一一扎破,然后捏决将那些涌向心口的毒素向外逆推,那些毒素仿佛自带一股力量,不仅不退并且与她的力量相抗衡,半晌才见林苏青扎破的指腹冒出一星点血珠,尚不及留意,那血珠立刻又吸了去。
灵珠的力量不小,所带剧毒的力量也非同一般。要想赤手空拳将毒逼出林苏青的体外,便等同于将灵珠从他的体内取出一样,实非易事。
“看来只能问一问追风有没有法子了。”夏获鸟心道,随即眉头紧蹙施法为林苏青罩下护盾,扭头便朝来时的方向奔去。
而昏迷之中的林苏青,却并不是毫无知觉。随着有什么东西顺着咽喉滑入腹中,他登时恢复了意识。只不过他的意识只在自己的意识之内,与意识之外隔绝。他是听不见自他晕倒之后,人偶与夏获鸟之间聊起过什么,但是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感受。
滑入腹中的东西极其寒凉,比之千年寒冰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虽然寒得刺骨,却没有丝毫痛苦。甚至感觉身心舒爽,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豁达感,身体也是从未有过的放松,他感觉出自己应该是惬意的躺在柔软的床上,比躺在云丝锦被还要柔软舒适。全身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通畅,无与伦比的通畅。这无比的通畅感令他倍感轻松快活,仿佛轻易一跳,就能跃上十万里高空,任意地徜徉于云海。
不过,这一切的轻松的感觉并不是虚浮的,他还有一种别样的感受,类似于以前练习功法时的感受,有一种精气沉淀于底,从而才使得神轻松如同翱翔的感觉。
舒适,极其的舒适,无与伦比的舒适,令人沉醉、令人迷恋、令人无法自拔。
忽然他意识到不对,虽然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可恰恰正是这无可比拟的舒适令他觉察出不对劲,这是危险的信号。因为但凡自身的感受,都应受自己的控制,比如你想醒来,比如你想睡去。危险就在于,他醒不过来。他并不想贪恋这份舒适,他想即刻醒来,怪就怪在无论他如何努力也醒不过来。这是巨大的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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