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酒也得一直活着。”毒师兄将真气一凝,林苏青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连附近摊位的人也忍不住紧了紧衣襟,兜起了袖口。
“我听不大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毒师兄乐呵呵,很满足,“待我将它们放入酒中,酒在寒雪之中,它日日饮酒排酒,那么原先的酒就全叫它换了一遍,届时就是非一般的酒!”
林苏青胃里猛地翻了一翻,忽然觉得牙疼。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近日喝的酒都是这样来的!”
林苏青觉得牙更疼了。
“嗨你懂什么!”毒师兄很不高兴的瞟他一眼,“人家冰蚕是在帮酒水净化,杂质都叫它吸走了,往后酒水就是至纯精粹!所以每酿成一次,就要死许多冰蚕!你懂个屁!”
“好了毒师兄你别再说话了,我宁肯屁都不懂。”林苏青忙要去捂住毒师兄的嘴,登时没忍住自冲着毒师兄的脸打了一个酒嗝,飘着诱人的酒香……唉,心中有点复杂。
见他一脸苦相,毒师兄实在看不下去,嫌弃得甩开袖子,道:“哼,是你有眼不识小可爱。你可知道这冰蚕有多么宝贝?”
“在下才疏学浅,孤陋寡闻。”
“哼,你们这些外地人当然不知道。”毒师兄两个鼻孔朝天,“冰蚕可是生存在万年冻土之下,经过成千上万次脱胎换骨之后,才能一点点从万年冻土之下冒出来,你能在冰天雪地里找到的任何一只冰蚕,那至少也有一万岁了!比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还老呢!论辈分你得叫它一声老祖宗!”
我的老祖宗可不是一条虫。林苏青一脸牙疼的笑笑:“是是是,是我眼睛长在了后脑勺。”
“不过……”林苏青蓦然想到,“这样一个罕见玩意儿,不会只能用来酿酒吧?”他是真的没有见过能活这么大岁数还不死的虫,虽然听说它是蚕,可毒师兄是连着坛子吞下肚的,林苏青没看见它,但印象里蚕与毛毛虫长得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分别。
“当然不是!”毒师兄不假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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