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孝顺。”俄尔道:“不过,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醉月雪芽之毒。”怕林苏青以为它说气话似的,连连确认,“没有同你犟什么,我认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夏获鸟坐不住了,终于耐不住,却又故作沉稳,只是代林苏青一问的模样,道:“那你的父君可知晓?”
“我父君呐?我怎么知道他晓不晓得?”狗子别过小下巴,以眼尾睨着他们两个一眼,清高过后,又觉得此事还是应该正正经经的和他们讲,于是复尔坐正,道:“我父君随帝君去镇守天际了,我都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况且,你们要让我找去问,我也去不了,天际非寻常能去,就算是我恢复正身了去,还没靠拢了就化成飞灰了。”
它漫不经心的一席话,却叫人心灰意冷,无比惆怅。
“别的神仙知道不知道我不确定,可是白泽神尊他肯定是知道的。”狗子上一次见到林苏青这个神情,还是他刚随它回来这边世界的的时候,“世上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不过……他愿意不愿意说……就是另外一码事情了。”
担心他们的希望太过于强盛,届时只会换得无尽的失望,狗子想了想道:“就连我去问怎样救主上……他都没有说。”狗子嘟囔道:“他与主上那样好,却也不说。”
这是一线希望,却也等于没有希望了。
转眼天就快亮了,还没有聊出什么结果,林苏青就要返回去了。
“你不能遣个分身么?或去摆摊,或留着继续想办法。”狗子问他时,半半拖着、抱着、背着、裤脚还被拽着的进门来了,五只小崽子们一见到林苏青,立刻就扑上去,在他的腿边蹭来蹭去,偏属地枇杷个头最小却胆子最大,两只爪爪往他膝盖上一搭,踩着自己兄弟的脑袋爬了上去,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蜷在了林苏青的腿上。
“分身太耗灵力了。”林苏青无心瞒他们太多,“真身距离太远了,而我们还要等上将近五百年,以分身再分身,恢复最慢。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所以能不分就不分吧,以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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