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不是。”周维烈说。
    愿赌服输,输家已经没了筹码,立即躺床上做仰卧起坐,而其他人则凑出20张筹码还给他。
    等快到中午的时候,除了周维烈之外,其他所有人都累得够呛。由于学校伙食不好,一个个都身体虚得不行,做了几百个仰卧起坐之后,连腰都伸不直了。
    没办法,只能赎买。
    输家承诺为赢家洗衣服,20张筹码洗一次,每次的衣服不得超过五件。嗯,维烈这个月的衣服都不用自己洗了,有诸位好心的同学代劳呢。
    “不玩了,不玩了,忒没意思!”彭旭气呼呼的把牌扔掉。
    “我也不玩了。”另一个叫朱志高的同学说。
    眼看牌局就要散伙,周维烈笑道:“彭旭同学欠我六次洗衣服,朱志高同学欠我三次,张光亮同学欠我两次,张羽同学欠我一次,罗绵章同学欠我四次,邓国成同学欠我……”
    彭旭瞪大了眼睛:“你心里都记着呢?”
    周维烈说:“当然记着啊,难道你还想耍赖?”
    “怎么会?我只是惊叹你记性好,”彭旭尬笑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周维烈。”周维烈道。
    众人面面相觑,终于有人说:“就是那个12岁考进联大,让五个教授当场鞠躬道歉的周维烈?”
    “是我。”
    “令尊是周赫煊先生?”
    “是的。”
    “牌技也是周先生教的?”
    “不是,今天我才第一次玩打沙蟹。”
    “那你怎么总是赢?”
    “因为我把牌都记下了啊。这幅扑克很旧了,背面有许多痕迹,一眼就能认出来,你们的底牌我都知道。”
    “我怎么认不出来?”
    “可能是你没有仔细观察吧,那些痕迹虽然很细微,但只要用心记住就行了。”
    “废话,要是能记住我早记了,看起来都一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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