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被贪污了七成以上,第三笔则被挪用去投机倒把。
大公报再次被迫停刊后,周公馆来了两个外国人。
一个叫白修德,美国时代周刊特派记者。另一个叫哈里森福尔曼,英国泰晤士报特派记者(摄影)。
“周先生你好!”
白修德的中文很标准,福尔曼则说得有些蹩脚。
周赫煊同他们分别握手,说道:“两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修德说:“大公报被迫停刊,让重庆的西方记者如芒在背,现在已经没有报纸敢报道河南灾荒了。我和哈里森准备前往河南实地调查,听说大公报记者已经有了许多一手资料,所以想借来观阅做准备。”
周赫煊到房,拿来一沓文字资料说:“这些是采访稿的影印件,照片需要去大公报报社提取。”
“多谢。”白修德把影印件小心收好。
周赫煊道:“是我该感谢你们才对,希望两位能真实的报道灾情。”
“一定,”白修德没有再提河南灾荒的事,而是聊起了闲话,“周先生,我在读大学的时候,经常听导师提起你。导师说,你是他所见过的最清醒的中国人,他和你的交流总是那么愉快。”
周赫煊笑问:“你的导师是谁?”
“费正清先生。”白修德道
“哈哈,原来是老费。他在清华教时就非常严厉,你在他手底下没少吃苦头吧?”周赫煊大笑。
白修德颇为自豪地说:“当然吃了苦头。导师认为汉语太难,害怕学生浪费精力,所以提出了‘本科生不适宜学汉语’的不成文规定。当时学习汉语的本科生只有两个,导师总把试卷出得很难,试图让我们打退堂鼓。于是另一位同学放弃了,而我则是哈佛历史上第一个学习中文并通过了考试的本科生。”
“看来你语言天赋不错。”周赫煊说。
白修德道:“在学习汉语之前,我就已经掌握了希伯来语、拉丁语、德语、法语和意第绪语。我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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