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化为一只‘功德眼睛’。
这是功德蛇美人留在宋书航本体上的一种守护措施，防止在她被召唤到‘天道狱空间’后，有邪祟影响宋书航肉身。
而在刚才那只‘纤手’出现的刹那，她同样所有感应——她感应到了程狗蛋的气息。
程狗蛋在玩什么？
虚空中。
在那只‘纤手’和灵鬼仙子牵手成功后，灵鬼仙子的‘存在’就变的完整起来。
完整状态后，她理论上就已经满足条件。
灵鬼仙子的另一只手发力，再次和‘自我尸’对掌。
两者手掌相对后，这次终于有了反应。
以灵鬼仙子和自我尸为中心，有一波强大的气浪翻腾。
双方体内的《忘记了神功》同步运转起来。
然后……
宋书航自我尸原本处于第八层的《忘记了神功》，在这一刻突破了境界，一口气进入到了最终的第九层恐怖境界。
鱼腭居士一系的神功，达到七层时就几乎能令所有人忘记他们的存在，只能在偶尔时候灵光一闪，隐约记起自己有这么一位好友。
而达到传说中的八品境界时，就成了彻底的透明人……甚至就连‘人前显圣’效果，也会被冲淡，就连修炼者自己，都会受到影响。
而到了第九层境界时，那跟‘天道狱空间’斩断根源的效果，都只差一线了。
‘自我尸’现在就站在那里，却仿佛从天地间消失了一样。对面的灵鬼仙子，亦是如此。
双方的同步率达到满值！
但即使如此，灵鬼仙子和‘自我尸’之间，依旧没能完成‘斩三尸’的最后过程。
灵鬼仙子不由皱起眉头。
她转身望向宋书航的身体，目光透过肉身，‘望’向宋书航灵魂深处的两个契约。
一个是属于她的灵鬼契约。
另一个，是破碎的‘第一灵鬼’契约。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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