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也跪了一大片,高呼“陛下三思!”
皇甫敬德沉默不语,众人跪地不敢动弹分毫。
足足过了片晌,皇甫敬德突然哈哈大笑,满嘴的鲜血直接啐了安忠信一身,说道:“好,好好,朕真是有了个好儿子,哼,好一个为国为民的借口,好一个失信天下的大帽子……十三郎,那你说说,若是以罪论处,这个奴才该当何罪呢?”
皇甫泰明沉声答道:“君前失仪,杖责二十,罚俸三月。”
皇甫敬德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安忠信对着两个不知如何是好的禁卫喝道:“没听到陛下的吩咐么?杖责二十,罚俸三月,快带下去……”
接着看了皇甫泰明一眼,叹息了一口气,紧随着靖安皇帝走出了宫闱。
待二人走出去之后,里面的众人不敢起身,因为主子没有说平身,这帮奴才就算跪死在这里,也不能起身。
瑾妃这时想了想,盈盈两步追了上去,但走到了宫闱口的时候,却站住了,皱了皱眉,一挥手,带着手下同门护卫,以及几个景阳宫的下人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出去。
皇帝没有下令平身,而这位瑾妃娘娘想来心情也不怎么样,故意没有传令,原本热闹的八角亭阁之内,只留下皇甫泰明一人跪倒在这里,孤零零的背影,依然倔强的一动不动。
景阳宫的御花园中,靖安皇帝和安忠信两个人缓缓地走着。
离开了八角亭阁,安忠信打了个眼色,让皇甫敬德确认身边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由得轻笑了一声,缓缓问道:“我刚才表演的怎么样?”
安忠信嘿嘿笑道:“陛下演技果然传神,只是这身子骨还是重要的,何必……”
“唉——”靖安皇帝一摆手,自信地说道:“不过是撞掉几颗牙齿罢了,若是没有这苦肉计,怎么能让那些人知道朕年老气衰,命不久矣呢?哼,她们越是看轻我,便会爬得越高,曰后我便让他们摔的越狠!”
“只是可惜,让哲信皇叔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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