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开疆这一出现。反倒让晏飞吃了一惊,但面‘色’只是一变,便立即回复玩世不恭的态度,单手一指田开疆,哈哈笑道:“呀喝,这不是田大膀么?当年不是给我爷爷当过挑夫,领过赏钱?今天在这里遇到你了,这事就好办了。你赶紧让里面没死的人都给我出去,死的留下。我看个新鲜……”
田开疆年轻未曾发迹之时,的确给许多人当过挑夫,也的确给晏家的老一代干过活。但风水轮流转,现在已经是高人一等的田开疆怎能忍受拿当年矮人一头时的事情开玩笑呢?
晏飞这么一说话,登时就把田开疆给得罪了,更何况对方的要求是在是不合理。
田开疆冷哼一声,道:“让开?没这个道理,这里是凶案现场。怎容尔等‘乱’来,若是破坏了现场。官府捕快寻来找不到凶手线索,让凶手逃之夭夭,那恐怕晏少爷就会有共谋之嫌了吧?”
晏飞冷嗤一声,对着左右笑道:“哎呦呵,这老头还真能白话,还那官府威胁我……”接着一拍大‘腿’,骂道:“你不知道衙‘门’是我们家开的么?我让他往东,他便不敢往西,让他打狗,他就不敢撵‘鸡’……”
“是谁口气这么大啊!”
一个鹰目鹞鼻、目光深沉的捕头说话间便带着几名捕快闯了进来。
此时‘门’外人声嘈‘乱’,议论纷纷,但都在说,是府衙里面的雷捕头,这下可有的好戏看了。
这位雷捕头看来在泸州府颇有威名,想不到这个案件竟然京东了他出马,有他在此,这件劫案大约已可破了。
那雷捕头一进‘门’,便听到有人敢这么说衙役,不由得微微游戏动怒,但进‘门’一看,第一个入眼的自然就是那“左牵黄、右擎苍”的“‘花’‘花’太岁”晏飞,登时就是一惊,原本趾高气扬的姿态登时缩没了一半。
怎么是这位爷啊,雷捕头暗道一声倒霉,这“琼华社”主管当地娱乐业,每年都有大笔的银子送给衙‘门’,雷捕头便是得到好处的人物之一,而且得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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