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污染的东西——草根树叶观音土。
当然,如果灾年实在特别严重的话,桌上可能还会有肉,刚刚死的邻居家的孩子,还热乎着呢,这是不是能算作一种“否极泰来”?
再说商辂,上了马车之后,继续向着县城方向驶去,等马车上了一个还算高的山坡,商辂便叫停了车把式:“且将车停下,带我看上一看。”
车把式应了一声,将马车停稳了,商辂从上面走了下来,极目远眺,连片的农田映入眼帘。
离近了只觉得青翠诱人,可离远了,就能看到些不同的景色,这田间的庄家,也不是每一处都是那般的翠绿,不受的地方还是泛着枯黄的颜色,个中有严重的地方,也不必外面寻常的农田好到哪儿去。
“这么看来,此间却是绝无神灵庇佑了。”商辂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叹了口气,眯着眼睛四下里扫视着,就看见三条水渠从永宁江方向延伸而来,不甚宽阔,可看着模样,水流却是湍急,满足些田亩灌溉,总归是没甚么问题的。
“这位杨少詹事……倒真是好大的手笔,只这水渠一项,说他一个“勤政爱民”,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商辂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里对杨尚荆这个少詹士的戒备,也算是放下了一点点了。
能为民做主的,总不会是坏人。
“阿嚏!”
黄岩县县衙里面,杨尚荆冷不住打了个喷嚏,还要他扭过头,让过了面前的公文,否则还要返工一次,他不由得嘀咕了一句“到底这是谁在夸我帅”,这才继续低头看起了桌案上的文牍。
“少詹事,黄县丞求见。”门口传来了杨家家丁的声音。
杨尚荆不由得抬起头来,对着对方招了招手:“只叫他过来说话便是了。”
不多时,县城黄成走了进来,这个本来脸上已经皱纹堆累的正八品县丞,如今却是显得年轻了不少,整个人神采奕奕,丝毫不见甚么老态,杨尚荆看了他一眼,就笑了起来。
心宽体胖啊,现在黄成对杨尚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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