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这客栈里也没奢侈到摆一大盆子冰水,让人拿着扇子扇凉风的水准,所以他山上的汗水“刷刷”地开始往外冒,直接把后背都打湿了。
“下官不才,多谢少詹事爱护。”这曾信哆嗦着,对杨尚荆打躬作揖。
杨尚荆摆了摆手,一脸的笑容:“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明察秋毫,这要求也着实是高了些,能知道本官进了城,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坐,坐。”
“诶。”曾信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坐了回去,不过这一次也没敢直接坐半个屁股,勉强挨上去四分之一多一点儿,生怕杨尚荆再问什么话,站起来不及时,让杨尚荆的心情变糟糕了那么一丢丢。
杨尚荆笑着摆摆手,说道:“只不过这县里剿匪的事宜,还是要曾大令多多费心啊,这卫所士卒一出动,便是金山银山,总计是不如这县衙之中的差役来的便捷。”
这话倒是不假,杨尚荆组织了一次扫黄……不对,没有扫黄,那么多的士子还在流连青楼,和花魁清倌人之类的喝喝花酒,吟诗作赋呢,扫黄岂不是要被人骂“不懂风雅”了?所以说,应该是杨尚荆组织了一次打非行动,耗费的钱粮的确是不少的,最起码那几天的消耗,基本就是原有消耗的三倍往上,要不是有南京户部在后面撑着,要不是浙江方面也给了一定的支持,杨尚荆就是想要玩个卵,也玩不出来。
所以那种势头,势必不能持久,当时说延期的那几天,说到底还是赶着杨尚荆的婚期了,南京、杭州两边的大财主为了给魏国公的面子,这才抬抬手,补了一笔钱粮,否则沿海的卫所就得落下一个官不聊生、兵更不聊生的情形了。
而想要根除土匪,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国安民丰时和岁稔”,然而放在社会主义社会,依旧有着极其严重的贫富差距,这个理想放在现在的大明朝,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一般,所以换个思路,那就得用当地的差役、卫所进行小规模的镇压。
换句能听懂的话来说,就是治安战。
治安战这种玩法,看似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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