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才盯上了红红火火的麦岛ktv。
“我现在没时间。”沈丽丹拒绝的时候心里也有点发虚,要真得罪了管四儿,不说别的,每天他派出几个马仔来歌坊“练歌”,那生意也别做了,可要真应了他,以后这歌坊说不定就被他巧取豪夺去,只能一步步走着来,看看情况再说。
“丹姐,四哥可是很有诚意的,你这样一点面子不给不好吧?来来来,咱们先上车再说。”略胖的马仔叫涛子,他特别得管四儿信任,严打那段时间和管四儿一起蹲过大狱,交情可不一般,管四儿有时也要给他几分面子,不过现在管四儿生意越来越大,涛子也很知进退,不敢再跟以前一样跟管四儿搂着肩膀称兄道弟了而已。
涛子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情结,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就抓在了沈丽丹莲藕似白嫩的胳膊上,抓的沈丽丹疼得尖叫了一声,“啊……”呼痛的小声音很有点销魂蚀骨的味道,令涛子身后的马仔心里一忽闪,小腹一团热气升起,心说这小尤物,叫chuang可不知道多爽。
“我不去!你们干什么!救命!”沈丽丹走南闯北见过一些大场面,但眼前的情形可叫她害了怕,拼命想挣脱涛子的铁钳,但又哪里挣得开?
虽然她连声呼救,但本来道路两旁行人就不多,这时就更都躲得远远的,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愿意惹这个麻烦。
眼见沈丽丹就要被涛子拽上车,着急之际,沈丽丹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南方特区听商业讲座有一堂心理课的内容,那位心理学教授极为有名气,通古博今,本来是讲一些贸易经营面对客户顾客等方面的心理个案,但他那一堂课突然兴起,说起了一个案例,就是遇到危险求救的成功率,如何最大程度的得到救助。
眼睛一瞥间,沈丽丹正好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黑瘦少年骑车过来,好像见到了这里纷争,少年远远绕开想快点骑过去,少年穿着朴素,略显土气的军装绿衣裤,骑得是那种乡下常见的水管车,后座处两边各绑着一个筐,看起来是乡下务农的孩子进城卖瓜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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