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次……”乐晨大腿碰触到了凉凉的黏糊糊的东西，低头看去，更是一怔。
“我，我可以去洗漱吗？！”小莹极快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又用手梳理着被汗水和泪水浸湿一缕缕散乱在额头上的金发，她现在的样子，既狼狈又格外诱人。
乐晨无奈，原来小莹一直没离开这张大床是因为没得到自己的允许，所以她不敢，便是洗漱去都不敢，就怕自己还想在她这种悲惨境遇中再多要几次，因为好像昨晚自己说过，就喜欢折磨她变得可怜兮兮的样子，不许她中途去整理仪容冲洗汗水。
“去吧……”乐晨轻轻点点头。
小莹如蒙大赦，忙抱着衣物跳下床，却痛呼一声，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歪歪斜斜跑去了浴室，看着她洁白诱人后背高翘美臀，乐晨心中又是一热，随之苦笑，自己现今，可真是禽兽不如了吧。
本来，凡人躯壳在帕瑞纳德世界耳熏目染下，对女仆服侍乐晨并无觉得什么不妥，只是不屑去做而已，但是，小莹不但是第一次，更被自己粗暴折磨，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太心安理得，若是弃之如敝履，总是会心下不安。
轻轻叹口气，乐晨摇了摇头，一时也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