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幼谦低头沉思了片刻,缓缓道,我要亲手把我爹抓紧六扇门大牢之中。
我自肺腑的赞叹道,你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啊。
就在此时,我感应到有一双眼在我们身上打量,这是在盗圣门长期训练获得的一种直觉,不过这种感应颇为玄妙,不足为外人道也。
我拍了拍正在呆的张幼谦,低声道,我们被盯上了。
张幼谦问你怎么知道?
第六感。
哦,那个牌子不咋滴,我一般用杜蕾斯。
我一脸黑线,我说这个了吗,我是说鱼儿上钩了。张幼谦闻言一惊,正要回头张望,连被我阻止,装作什么事也没生,引到旁边胡同里。
陈清扬在这一带安插了二十多暗线,而且亲自坐镇,只要那人跟了上来,谅他也逃不出我们布置的天罗地网。
我跟张幼谦来到百花深处,这条胡同狭长,两旁用青石、碎砖砌成的墙,已经有些年月。据说夏天这边牡丹、芍药花开,景色幽美,京城中的士大夫多来此赏景。
如今寒冬腊月,只有残落的菊花和墙角伸出来的数支梅花。已是深夜,周围百姓早已睡下,隐约只有几声犬吠声。
张幼谦没了先前豪气,犹豫道,听说菊花盗武功高强,杀人不眨眼,若真动手,陈捕头一时半刻赶不过来,你的武功如何?
我说马马虎虎,不知道能不能打过菊花盗。不过我轻功还凑合。
怎么个意思?
若真遇到菊花盗,我跑的比你快就成了啊。
张幼谦气的破口大骂,我也哈哈大笑,借此壮胆。说实话,我心里也没有什么底气,陈清扬说这菊花盗武功高强,连她都这么说,我武功更不值一提了。
大笑过后,两人怯意渐去,张幼谦唱道: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就在此时,有一女子声音道:人说百花的深处,有位老妇人穿着绣花鞋……
张幼谦大吃一惊,大声问,是谁在唱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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