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看到了一家客栈写着“如家客栈”,门口牌子上写着“春节期间大酬宾、本店一晚八十八文,享受帝王级待遇”,徐开山迈步便进。
我连拦住道,这种店一看就是黑店,我们进去要被挨宰的。
徐开山道,这不是优惠价嘛?
我说这种店打着优惠的幌子,这八十八一晚只是忽悠你进去的,不信你去问问,保准告诉你八十八文的已预定出去,徐开山满不在乎道,管他黑店白店,住进去就是。
我说你当然无所谓了,可是掏钱的是我啊。
这次出门沈万三给了我五百两银子,我一直没舍得花,本想着抽空寄回师门,也算是帮师门解决经济危机。徐开山迈步进去,我连跟着进去,说伙计来两间八十八文的套房。
那伙计正在火炉旁打盹儿,见我俩一身打扮,也不怎么待见,阴阳怪气道,对不住两位,八十八的已经没了,如今就剩下六九八和九九八套房了。
我说这么贵,你怎么不抢钱呢。
伙计一楞,来了句,你们不住下,我们抢谁啊。
我说这分明是黑店啊!
伙计顿时来了气,我们这可是在朝廷备案的客栈,你看墙上还挂着营业执照呢,你这么说小心我们去官府告你诽谤。我冷哼道,官府,老子就是六扇门的,你倒是叫来看看。
我与那伙计争执不下,倒是老板娘在一旁看不下去,把伙计训斥了一顿,说了几句软话,我们住了下来。
我与徐开山在保定府的一家客栈住了三日。徐开山白天出去,晚上回来,也不知去干嘛。不过既然他不跑,我也懒得去管,当然,就算我想管也管不了。
以前过年,有红包、有喜肉还有众师兄团年,如今却沦为“阶下囚”,看着保定府年味十足,我却连顿饺子都吃不上热乎的,我不禁怀疑自己过了个假年。
大年初四,徐开山找到我,问我借钱,我本不想借,但看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刀后,我决定还是施舍他一下,顺口问了句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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