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曾经留书一封,于是问谢君帆,那谢君帆却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下午谢君衍才失踪,不过半日金陵城便人尽皆知,肯定有人故意在外面放出风声,也正因如此,才让谢家乱了阵脚。我又问道,谢府上下两百多人,而且还有若干江湖高手,对方怎么在眼皮底下将谢姑娘运出府外?
谢君帆摇头,表示不知。
张幼谦忽然道,会不会有这个可能,对方劫持了谢姑娘,苦于无法运出去,故意在城内制造谣言,引谢家高手尽出,然后想浑水摸鱼,趁机溜出去?
我眼睛一亮,不是没这可能,于是道,谢公子,贵府出入的车辆是否都登记?
谢君帆一拍脑袋,这个我怎么没想到?说罢,连带着我二人来到大门处,翻阅了出入登记,却现,半个时辰前,一辆菜车刚从后门离开。
拉车那人姓蔡,名白菜,给谢家送了十几年的菜,住在金陵城东甲四胡同,我与张幼谦告别谢君帆,连夜赶往甲四胡同。
路上,张幼谦说那谢家全家人都有些古怪,出了这么大的事,却如无头苍蝇般,怎么看都不像一个豪门贵阀的做派,连一个主事的主心骨都没有,我说这是人家家事,咱们管不到,先去调查那老蔡再说。
来到甲四胡同蔡白菜家,上前敲门,有个老妇人在屋内问道,谁啊?
张幼谦道,开门,老蔡在家吗,我们想找他打听些事情。
屋门打开,一粗布麻衣老妇人手持扫帚出来,伸手就打张幼谦,张幼谦连躲过去,说别打,我们是捕快!老妇人道,那逆子欠你们的钱,你找他要去,来骚扰我这个糟老太婆算什么本事?
张幼谦说,我们不是讨债的。
那妇人兀自叨叨道,那逆子天天在外赌钱,欠了一屁股债,我家里可一文钱也没有了。
张幼谦又道,我们是六扇门的捕快!妇人说,对啊,捕快不是讨债的嘛?我说大娘您误会了,我们是执法人员,您家老蔡可能涉嫌一起绑架案,他没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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