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捕头,早就听诸葛大人夸你文武双全,不如趁今日诗会,也作诗应景?
我心中暗骂,我字还认不全呢,啥时候会做诗了,这分明是让我出丑啊,本来对谢士廷就没什么好感,如今更是有些厌恶了。哎,君衍妹子这个爹,似乎不咋地啊。
脂粉男说原来还是捕头呢,真没看出来还会作诗,真是令人期待。连忙有人送来纸笔,准备赶鸭子上架,我心中琢磨,师门之中,六师兄文采最好,当年他写过一诗,还在第二季诗词大会上获奖呢,如今只好借来一用了。
想到此,我朗声道,苏某人自幼长在雁门,如今离家半年,思想之心情切,便作一《塞下曲》吧。说罢,提笔在纸上写到道:纵马吟歌雁门关,侠客出塞敕勒川。引月弯弓落鸣雁,塞外风沙犹自寒。
我本来还想装一下潇洒,却听李牧歌笑道,意境虽然差了一些,不过却被什么三蝇四虫好多了。
我脸拉的老长,心说哥们你这是无差别攻击啊,咱俩一伙的好吧。而且旁边还有个疑似皇帝的人在看着呢,这么不给面子。
脂粉男说,菜菜子,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行你上啊!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还捎带着一些不干净的词汇,看来这脂粉男不但行为举止像女人,连说话口气都如出一辙。
李牧歌本不想争,此时却忍不住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一五律诗。
除夕夜独行,路遇卖子翁,昨夜新冻死,尚可温肉羹。江南怀锦绣,千里赴学宫,他日题金榜,一心辅大明。
我心说这小子不傻啊,这马屁拍的,有零有整,还顺便表了忠心。却听旁边有人道,大胆李牧歌,如今皇上声明,万国来朝,直追盛唐,你竟作这等暗讽朝廷之诗,你这是要造反啊!
李牧歌凛然道,在下关东吉庆人,前年北周边军来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朝廷兵马不肯出城迎战,结果数万百姓流离失所,背井离乡,这种事情,岂是歌舞生平的江南能了解得?
一直默不作声的皇帝沉声问道,前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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