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辞,出了江南学宫,挑着担子离去。
没过多久,张幼谦屁颠颠跑了回来,我见他满脸是泥,讶道,怎么了?被人给揍了?张幼谦哼哼道,我看那家伙五大三粗的,想不到是道上混的,那泼皮纠结了几十个无赖,我一人力战群雄,将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我说你武功如何我也不是不知道,不吹牛能死吗,说实话。
张幼谦道,吃了点小亏。
我反笑道,小亏?
张幼谦怒道,人艰不拆,你这么打破砂锅问到底,就没意思了啊!
我说你爹给你配的那个高手呢,怎么没跟着一起来?张幼谦说我这不是嫌他碍事嘛,我爹派他来监视我,我躲都躲不及,苏犹在,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你帮不帮我?
我说当然要帮,不过今日不行,我约了人了。
女人?
我不耐烦道,张捕头,我跟你很熟嘛?张幼谦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我以为凭我俩的交情,虽不说无话不谈,但至少也算是同气连枝吧。
我顿时气结。
张幼谦大笑道,那一定是女人了!怎么样,对付女人我比你有经验,要不要传授你一些?我晒然道,你那经验仅限于对青楼妓院的女子有用,都是套路,我可不想让你破坏掉我的好事。
张幼谦嘿嘿道,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啊。
我摆摆手,你该干嘛干嘛去,再见!张幼谦一脸不悦,见利忘义、见色忘友、见异思迁的家伙!来来,我告诉你哈……
我看天色不早,心想可不能迟到,好不容易打走了张幼谦,向夫子庙街走去。
按照惯例,花神节当夜,家家户户都在秦淮河上放花灯,所以夫子庙街之上依旧人山人海,来到约好地点,路边行人熙熙攘攘,我等了许久,却也没见到徐若男身影。
莫非她忘了今日之约?
她一定是临时有事,抽不出身来。我心中有些忐忑,直到华灯初上,依旧没有等来她,来到秦淮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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