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朋友交际中,流传较广的便是四铁了。然在官场之上,也有两种关系是必要且比较牢固的。一种是裙带关系,另一种便是师生关系了。尤其是师生关系,是混迹官场的原始节点,成为了一种根深蒂固的关系。
李牧歌成为谢士廷的门生,就是如此。哪怕卢贯中如何欣赏他,如何跟他志趣相投,将来若北卢、南谢发生理念冲突,李牧歌还是会站在谢士廷这边的。
然而李牧歌也不胜其烦,干脆大门一关,也效仿谢士廷来个闭门谢客。
谢士廷故作清高,与那些人打太极,他的品秩在摆着,别人也没话可说,可是李牧歌就不同了,他只是翰林院的一个编修,难免会得罪一部分人,说这李翰林不怎么上道儿,自命清高、沽名钓誉等等。
然而并没有人知道,在景元二十二年年底的某一天,一封鸡毛信从某个府邸送出,通过大明的驿站系统,流向了关东吉庆,当年李守忠战死、脱脱不光洗劫一空、地方上报大捷的城池。
而此时,我正忙于珠市口保护费改革工作,戚小薇对此时也颇为支持,毕竟我是她引荐进入四合堂的,我作出什么成绩,她也与有荣焉。
两天之后,保险费方案制定出来。
虽然有些粗糙,但并非不可行,我们是黑社会,又不是官府,没必要论证可行性、必要性、充分性等,先开枪,再验明正身。某人不是说过嘛,改革就是摸着石头过河。至于淹死还是上岸,尽人事、听天命吧。
当天,我就把这个方案给江南寄了一份过去,并叮嘱他便宜行事,没有必要按照我们的方式照抄。毕竟两个地方的江湖并不一样,京城是一家独大,而金陵是比较分散,推广起来难度不会太小。
江南脑袋灵活,再加上之前推行的备案制已经落地,推行保险改革,问题应该不大。至于启动资金,我给谢君帆写了一封信,他虽有些纨绔习气,但对这种商机的把握和眼光,也不逊色。有了谢家在金陵撑腰,我对此更加有信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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