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鹿鸣受伤,连忙过去道,师娘,你没事吧。钟鹿鸣擦拭了嘴角鲜血,道,死不了。李长陵缓缓起身,道,师父,这件事,你错了!
钟长生怒道,够了,这件事,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李长陵啊,李长陵,你十岁跟我学剑,我保你成为琅琊阁剑子,怎么就教出你这个不宵的徒弟来?
师父!
住口!钟长生指着钟鹿鸣道,你若还认我这个师父,便将这个琅琊阁叛徒杀了,否则,休怪我废去你武功,将你逐出师门!
张幼谦低声问,这个老家伙疯了嘛?
我说疯了不一定,装疯卖傻都是有可能。
我在人群之中环视,只见在钟长生一旁的角落中,有一个不起眼的灰衣老者,头顶上带着一只斗笠。这老者,看上去寻常无奇,可就是太过于平常,倒让人忽略了他的存在。
我忽然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李长陵叹了口气,道,师父,我做不到。
钟长生喝道,那就别叫我师父。
长老会三名长老,以刁婆婆资历最老,她素来脾气蛮横,对钟长生也颇为不满,此刻站出来道,钟长生,长陵是我们一起看着长大的孩子,你说逐了就逐了,此时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这么做,老身就不同意。李二狗,你怎么说?
平日里与刁婆婆有瓜葛的李二爷,也道,钟阁主,我也觉得此事不妥。
钟长生道,我将西北那两百亩两天给你李家。
李二爷立即改口道,我长生阁坚决支持阁主意见。另外一位长老也站在了钟长生这边。
刁婆婆还要说话,李长陵道,婆婆,师娘,我从小便是孤儿,入阁以来,蒙受各位长老的照顾,又代师父传授武功高,既然师父决意将我逐出师门,长陵也没什么好后悔的,只觉辜负了婆婆、师娘的教诲。他对钟鹿鸣道,小师娘,只要长陵有一口气在,绝不会让您受辱。
说着,他一撩长衫下跪,对着钟长生磕了三个头:李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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