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
宋奇又举起五根手指,这就是钱的事儿!
我想了想,张幼谦挨这么一鞭子,赚五万两,这笔买卖也不算太亏,于是道,那就五万两,我兄弟的死跟你们一笔勾销!
宋奇一愣,什么,你傻了嘛?我说的是五百两!
张幼谦蹭的跳了起来,什么?我的命才值五百两?
宋奇道:按照大明律,杀人赔偿金为二十年人均收入,在大明朝,县城人、乡下人赔偿同命不同价,虽然你们衣着很土,就按县城人均年收入五两银子来算,二十年是一百两,我给你五百两,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咦,你怎么又活了?
张幼谦道,事关兄弟们的福利,我当然要上心一点了,你们接着谈,我继续死。说罢,又准备躺下,被宋奇拉住,别啊,这话先搞清楚了再死。
奔雷手赵贯从后方赶了过来,宋奇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赵贯是老江湖,将我二人拉到一侧道,两位兄弟,没想到昨天是老夫看走了眼,不知两位是何出身,师从何派?
张幼谦笑道,在下武当派外门弟子,半吊子出师,连个像样的结业证都没有。我兄弟更惨,连个磕头的师父都没有。
这句话张幼谦倒也没说错。
在盗圣门学艺十几年,西门吹灯经常用棍棒关心我,但三节两寿却从来没有让我下过跪,所以西门吹灯不算磕头的师父。我与封万里则是半师半友的关系,虽有授艺之恩,却无师徒之实。至于习得秦三观的传承,我更是连人都没有见到过。
张幼谦虽然没有说谎,但在赵贯眼中是我们故意不愿意透露身份。他接着道,今日之事我家公子不对在先,咱们都是江湖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们万马堂愿意奉上一些薄银,当是赔罪了。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换做宋奇这种横的不行的,我们找个由头收拾他一顿。赵贯这个老油条,这么一说,我们反而不好意思了,张幼谦摆了摆手,算了,只是以后行走江湖,要留点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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