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元奇是冒着资金链断裂的风险,冒着我国出现严重的金融危机的风险。
在我看来,这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战争,贵国损失巨大,我国也到了崩溃的边缘,眼下急需巨额的资金稳定国内的金融经济,至于说贵国的战后重建,可能要缓上两年,我国才有余力进行支持。”
比勒陀利乌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干脆的拒绝,顿时沉默不语,他清楚对方说的都是实情,但他无法容忍几年之后再进行战后重建,德兰士瓦等不起,他也等不起,默然半晌,他才开口道:“我准备前去上海拜访王爷,希望殿下能够尽快安排。”
“总统阁下要去上海,我可以马上安排战舰护送。”易正行不假思索的道,如今谈判已经结束,对方去上海亲自跟老头子谈,不是什么坏事,反正他也正准备返回上海。
客气的将比勒陀利乌斯送上马车,看着马车离开院子大门,赵烈文才闷声道:“大掌柜素来好说话,而且并无强烈的意愿。”
“先生是想乘机逼迫?”易正行缓缓摇了摇头,“布尔人穷苦惯了,未必能如先生之愿。”
上海,黄浦江面上,一艘悬挂着海魂旗的中型轮船缓缓的溯江而上,甲板上,须发皆白的黄殿元一脸感慨的眺望着沿岸的繁华景象,有些浑浊眼中满是感慨其间还夹杂着些对往昔的留念。
“会长,江面上风大。”四十出头的副会长吴明生劝道:“马上就靠岸了,先回船舱吧。”
“这次来上海,我想多呆一段时间。”黄殿元轻声道:“见过了大掌柜,你先回葛罗巴。”
“嗯。”吴明生顺从的应道,老爷子身体每况愈下,这怕是最后一次来上海了。
轮船缓缓靠上码头,船上的旅客想来是在海上呆腻味了,争先恐后的涌上码头,黄殿元不慌不忙的登到最后,才在几人护卫下缓缓踏上码头,一直在码头上等候张望的严世宽快步迎了上来,拱手笑道:“见过黄先生。”
“怎敢劳驾严掌柜的亲自来接。”黄殿元笑着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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