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城内的紧张气氛逐步缓和,生意自然是一天比一天火爆,到了饭点经常是一座难求。
上午十一点,尚且不到午饭饭点,一楼的大堂里就已经有了四五桌客人,两个四十出头留着辫子身着长袍马褂的中年人缓步踱了进来,一贯擅长察言观色靠眼力吃饭的伙计只是瞥了一眼,就判断出两人非富即贵,当即躬身上前哈腰道:“二位贵客楼上请——。”
伙计的眼力确实毒,领先半步蓄着长须的中年人确非一般人,而是朝廷遣往西北的秘密使臣奕劻,全名爱新觉罗·奕劻,郡王衔,落后其半步的是幕僚董四维。
奕劻扫了大堂里的情形一眼,一指临街靠窗的一溜小桌,“就在大堂。”
伙计有些为难的看了两人一眼,低声解释道:“大堂多是些军爷,都是大嗓门,怕是有些吵闹。”
“无妨。”奕劻说着径直迈步,伙计连忙躬身上前引领。
落座点菜之后,奕劻才打量了就近的一桌客人,五个人都是军官从军衔看都是尉官一级,年纪多在三十出头,已是喝的酒酣耳热,一个个都敞开了军装,大着嗓门说话,“来来来,今朝有酒今朝醉,走一个,咱们都特娘的是活一天赚一天。”
奕劻并不知晓元奇与朝廷联手的内幕,不过却清楚西北避免不了一场大战,西北军上下想来对此也都是心知肚明。
他特意选在大厅里用餐实则是想通过这些军官了解一下西北军的情况,他此番秘密前来巩宁就两个任务,一是迎接皇太后皇上回京,一是商谈与西北结盟事宜。
原本他还颇为乐观,不论是西北还是朝廷都难以独自抗衡元奇这个庞然大物,双方联手抗衡元奇应该是一拍即合。
令他郁闷的是,抵达巩宁这些日子,朱山海的态度却是不冷不热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前前后后谈了三次,对方都是百般推诿拖延,也不允许他觐见皇太后皇上。
在巩宁这些日子,他倒也没闲着,至少是清楚了解到,朱山海确实是矫诏自立,而且与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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