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成仍旧穿着他的那件类似中山装的衣服。
他身上的气质相较于之前，却多出了几分军人的铁血之气。
他盯着乔木，嘴角浮现出笑容，说道：“此地相距定北市不近，乔公子这么快便到了这里，莫非是飞来的？”
他对于乔木很好奇，也有些好感，所以此刻说话更像是老朋友间开玩笑。
这也是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拉近和乔木的关系——他始终觉得跟这样一个神秘人处好不是坏事。
然而，乔木的回应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认真地看着黄子成，点头道：“你猜对了。”
众人闻言皆怔，旋即不少人脸上都露出嘲讽之色，觉得这家伙太自大了。
黄子成哈哈大笑道：“乔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
乔木摇了摇头，反而笑道：“你在卫中任职？”
“黄司令是我们第六支队的司令，还是我们总司令的顾问。”一旁的石开勋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傲，得意地瞟了眼乔木。
顾问……
“在这个年代来说，这倒是个新词语。”乔木眼眸闪烁。
黄子成笑了笑，问乔木道：“莫非乔先生有意加入我们的卫？”
卫在安北省名声不错，这几年的确有一些有识之士前来投靠。
乔木并未回应，而是突然捕捉到了对方一些隐晦想法，皱眉问道：“你最近从上海回来？”
黄子成脸色微微变了变，他深深地看了眼乔木，最终沉默地点了点头：“一些昔日留学的故友相聚，乔先生怎么知道？”
1921年，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年份啊。
得到黄子成的答复，乔木心中的一些猜测愈发明晰。
“难怪卫有如此风貌呢。”乔木面露微笑。
他看向黄子成，说道：“我要见叶障。”
见他并未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点名要见他们的总司令，黄子成眉头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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