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是好看的,她很羡慕那些牧师们,不仅仅是因为她们拥有着的权利与荣誉,更是因为她们玫瑰色的双唇与果实一般饱满的胸膛。
那些女性牧师们最近逐渐变得宽容起来了,阿芙拉知道这是因为她们可以借着她与克瑞玛尔殿下有所交集,毕竟格瑞第的牧师并不是每个都能够随意进出宫室的可惜的是,阿芙拉尖刻地想到,把她带到这里的权力,似乎也已经被几个高阶牧师垄断了她们会留在克瑞玛尔殿下的房间里,再看见她们的时候,她们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迸发着火一样的热量,而且阿芙拉也能得到一点好处,像是一份烤肉啦,一杯干净的水啦,又或是被免除某个必然会因此受到惩罚的工作啦。但阿芙拉一点也不会因此而感到高兴,她在咬着烤肉的时候就像是咬着牧师们的肉,而饮水的时候就像是在尽情啜饮她们的血,至于鞭子,她已经习惯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她也知道,现在的她,就是一只小老鼠,即便她在学徒中也能算得上是个佼佼者,但那也只是一个学徒。
异界的灵魂转过身去的时候,阿芙拉已经不着丝缕地俯卧在坚硬的石台上,她闭着眼睛,但就算是闭着眼睛,她也能够感觉到殿下走过来了,长袍带起的微小的空气流动让她颤栗了片刻,然后柔软的织物落在腰部以下的部分,只留下头颈,背部,还有膝盖上方三寸之下的地方。阿芙拉屏住呼吸,安静地等待着,她能够感觉到殿下的手指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脊背上,殿下的手指似乎总是带着一点暖意,和阿芙拉见过和触碰过的每一个格瑞纳达人都不同。
阿芙拉的脊背上,就像是在空白的卷轴上描绘与抄写法术那样,遍布着诡异莫测的符号、文字与线条,在线条与线条交界的地方,还镶嵌着宝石血肉的身体当然不是秘银,或是黄金,宝石的基座如果落在皮肉里,随着时间的流逝,要么是被新生的血肉逐渐地排斥出去,要么就是被它们逐步地包裹起来,就像是贝壳里的珍珠,所以唯一能够固定基座的地方就只有肩胛骨和脊骨,在宝石的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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