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就想走?是不是没有把老夫放在眼中?年轻人一点耐心都没有,还是说你现在做了刺史就可以目中无人了?”
“这话应该是说你吧,你还知道我是刺史,要知道你可是被罢官了的,论官职还没我大。”李修远心中暗暗吐槽。
傅天仇坐起身来,腰板笔直,看着李修远道:“身为刺史,上京述职,消失了两个多月,耽误了进京的行程,你可知你此举乃是对朝廷的不负责,对百姓的不负责,有渎职,欺君之罪?”
李修远说道;“傅大人此话就说错了,我延缓进京的时间正是对百姓负责。”
“此话何解?”傅天仇眉头一挑说道。
李修远道:“我一日不述职,扬州之地便一日归我管辖,上至总兵,知府,下至县令,村正,倘若进京述职,也许会生出变数,也许会被留任京城,也许会被另做安排,扬州刺史之职位恐生变数。”
“荒唐,圣旨已下,怎会生变,你当朝廷是儿戏不成?”傅天仇有些怒道。
李修远笑道:“是么?既然傅大人不信,过些日子自见分晓了,而我一日不进京,一日不述职,那么我在扬州的政策才能一言九鼎,顺利的施展下去,战后重建也好,灾民安顿也好,肃清叛乱也好,招募兵
马也好,都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干预。”
“为官一方最怕的是什么?无非是朝令夕改,人走政熄,眼下扬州动乱平息没有多久,这样的事情我是不想见到的,所以我估摸着,一来一回,拖个半年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有半年时间施政,纵然是我的官职出现变故,我也不惧,因为到时候该安顿的地方都以及安顿了,该办妥的事情都也已经办妥了。”
“你这是小人之举。”傅天仇有些恼怒道:“这不是君子该有的胸襟。”
李修远道:“朝堂之上皆是小人,傅大人是君子,可君子的下场呢?不过是囚车之中的罪官罢了,而小人却是在京城享受高官厚禄,歌舞笙箫。”
“我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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