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起身,俯在张喜萍耳朵上说:喜萍嫂,咱们的压轴大戏母女同操该开始了吧。
张喜萍刚说了句:永贵兄弟……躺在她身后的毛永贵抬手捂着了张喜萍的嘴:喜萍嫂,咱们可有言在先,这母女同操,协议上有,你们不能一会一个歌……那好,你和你妮子,我不日了,你给还钱。
要没钱,照章办事。
你快爬在你妮子身上,我要玩蜻蜓点水,二龙戏珠。
过了今天,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干涉,谁也不欠谁的。
躺在被中的杨晓琴,清清楚楚听到了母亲与毛永贵的对话,一脚蹬开了被子,嘴唇一咬:妈,咱依他,看他个畜生,还能使出啥损招,。
不过,毛永贵,你小姑奶奶有一个条件,今晚的事,那完那了,明天你要敢向别人透漏半个字,你姑奶奶……我杀了你。
毛永贵高兴的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行,行,行,好,好,好。
咱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如我违约,天打五雷轰。
在家叫火烧死,过河让水淹死,出门给车碰死……在毛永贵不停的催促下,赤身的张喜萍终于让女儿站地爬床,自己撅屁股沉腰,骑在女儿背上,曲腿挺臀,摆出挨操的架式。
毛永贵站到了地下,双手握毬,在杨晓琴红肿的阴沟里来回蹭,满嘴喷粪:还是俺侄女说话算数,说话算数,说话算数……说着说着,将鸡巴往下一按,对准妮子的桃源仙洞,全根尽没,直捣黄龙。
杨晓琴先喊了一声我的妈呀,随后,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起来。
毛永贵一边晃一边问:大侄女,你叔的家伙厉害吧,日的我娃爽不爽,美不美,舒坦不舒坦。
三深一浅,三浅一深。
此刻的杨晓琴,只觉的酸麻痒痛,既有说不出的难受,又有说不出的舒服。
趴在女儿身上的母亲,回头招呼毛永贵:兄弟你日你嫂子吧,你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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