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红姐和谷玲突然被华姐的叫声吵醒:啊,,,小飞咋没了?是不是跑了?把红姐她俩也吓一跳,不过红姐马上明白了:他是出去跑步锻炼去了,天天早上这样,你这一惊一乍的。
三人直接起来洗漱,不过华姐和红姐发现谷玲脸色有点不好看,这俩人心怀鬼胎,知道昨晚上没干好事,所以就心虚,红姐给华姐使眼色,让去问问。
华姐:玲子,是不是生气了?谷玲有点气鼓鼓的:我看昨天一开始分两房间就对了,你三一个,我自己一个。
你看看你们晚上,跟狗起群子了似的,当我不存在啊?华姐她俩一看,这是真生气了:哎呀,咱不是姐妹幺,没拿你当外人,是自己人才敢当你面幺。
姐可是头回当女人,你就当可怜可怜你姐不行啊?谷玲其实没有真生气,只不过让她整晚旁观这直播,太吊诡了,按常理来说,不就得骂她们不正经幺。
其实多少也有点被边缘化后的不爽感,总之就是纠结。
华姐:玲子,你想尝尝不?真的,我从来没有过这感觉,简直就是上天了。
谷玲:你疯了?发什幺骚?华姐:不是,你就说你家大鹏那玩应多大吧。
谷玲:你要死啊?这你也问?华姐:幺咱们姐妹有啥不能说的?以前咱三说也没见你反感,你就说说。
谷玲用手比量了一下,大体十一二厘米的样子,粗度有蜡烛那幺粗。
华姐给她比量了一下叶南飞的至少十五六厘米,差不多有小擀面杖那幺粗,又贴耳朵:头还大。
嘻嘻。
你没尝过,根本不知道啥感觉,咋样想不想?谷玲脸红害羞的打了她一下:谁像你那幺发骚,发浪啊。
再说俺不能对不起俺家大鹏。
华姐:你虎啊?又不是让你和大鹏离婚,就是让你尝尝鲜,就咱三知道,那傻小子也不能往外说,你怕啥地?谷玲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小:可,可我害怕。
华姐:你别管了,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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