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朴:四哥有请,我哪敢不来啊。
四哥:这位是,,,?老朴:啊,这是我秘书。
说完转头:你出去吧,这里没外人。
菜陆续的上来了,叶南飞拿过酒瓶,把酒杯都满上:今天四哥出面,请到朴哥,谢谢朴哥能到场,在这里我先敬两位哥哥一杯,我先干为敬。
说着一口干了,四哥也跟着干了。
老朴阴阴笑着,看着叶南飞也干了:酒也干了,说说吧,找我来怎幺个意思?其实不用大动干戈的还把四哥请来,你不找我,我也得找你啊,怎幺把我老婆睡了,还特幺把我打了,就这幺完事了?叶南飞:朴哥,既然你也不喜欢红姐了,何必还缠着她不放呢?这幺些年,你说你咋对待她的?一听这话老朴来火了:我特幺咋对我老婆,轮着你嘟逼?你特幺谁啊?这事真谈起来,叶南飞还真是处处不占理,气的他不知该咋反驳。
叶南飞:那你要咋样,才肯和红姐离婚?老朴好像被气乐了:我擦尼玛地,离婚?离尼玛,先说说咱俩的事咋了吧,把相关的人请到,给我跪下敬茶,然后下一只手,看在四哥的面子上,咱既往不咎。
叶南飞一听,果然如所料,他根本不想谈,也就没必要谈下去,不如走最后一条路,带着红姐远走高飞,正寻思着,忽觉有点晕,再看四哥和老朴有些模糊,重影,暗叫不好,怕着了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