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实验室里合作一个项目呢,我这抽身离开了,她的责任就重了。”
“不行就请嫂子一起过来,我们实验室的条件和待遇,比学校的只好不差。”杨锐也不要求他们辞职,只是到华锐实验室来打临工而已。国内目前也没有相关的条例制约,这样做的职工不在少数。
同时,杨锐又找了一页“实验室行为规范”递给涂宪,道:“这是我们的基本要求,合同要求的更严格和细化,你看嫂子能不能接受。”
“早有准备啊,我这是自投罗网了。”涂宪反而是挺高兴的笑了,然后低头去看。
行为规范是杨锐亲自写的,有安全规范,有日常道德行为规范,还有最重要的科研规范:实验室内的研究成果归华锐实验室所有,所有的实验记录本、合成的化合物、试剂、耗材、细胞等在离职时都不能带走,但在发表的文章和申请的专利上有署名权,且按照贡献的多少排名……
涂宪扫了一遍,也没说什么。
这不过是把现在的潜规则给写明了而已。就国内实验室的状况,研究员本来就没有研究成果科研,更没有专利可供申请,成果要么是属于国家的,要么是属于集体的,总之是没有个人的份。
甚至在发表的文章和申请的专利上,研究员都不一定有署名权,越大的项目越是如此,很多时候,是什么都不做的领导署名,也有些时候,是领导们开会决定署名的顺序。中国的研究员拼了命的追求行政权力,很多时候,也是出于自保。
涂宪在北京钢铁学院内是一个小年轻,就职级来说,讲师也就比助教好一点,但身上仍然散发着“小涂”的气息。
相比北大清华这样的综合性大学,1984年的北京钢铁学院还是一家偏重工科的学校,初建的生物专业受重视程度有限,实验室的条件也不是非常好
涂宪在路上思来想去,倒是对杨锐的提议颇有些心动。
回到家,吃过晚饭,涂宪主动申请刷碗,并颇有些技巧性的拿出新一期的《j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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