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或者工作餐,到90年代恐怕就看不到了,那个时候,大家应当都习惯了去饭店或者酒店,最起码,像是北大生物系院长这样的人,都不用在家自己忙活做饭了。
不过,84年还做不到如此的潇洒,现在的食品开销是家庭开销的大头,给十几个人有菜有肉的提供一餐,恐怕要花掉蔡教授小半个月的薪水,这还是教授的薪水,若是普通工人的话,恐怕得把整月的工资掏出来。
李医生的心情似乎也不错,和杨锐合作洗碗的同时聊天,内容自然也是去铁酮。
因为对方是医生的原因,杨锐很自然的将话题从制药转到了医药和医疗的问题。
他详细说了自己在协和医院的所见所闻,又说了自己做药的初衷。
李医生边干活边听,只是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杨锐渐渐的说到了去铁胺和去铁酮的异同,特别是一个要静脉注射,也就是挂点滴,一个只需要口服的区别。
最后,杨锐说到了价格问题,并道:“我准备将国内的授权留下来,到时候,咱们国家的地平患者,应该能用到接近成本价的去铁酮,国产药的成本都不高,去铁酮的合成也不难,不管进不进公费医疗的名单,我觉得一般人应该都能用得起,初步估计,中间型和重型的地平患者,平均延长10年的寿命,理想一点,延长15年都能做得到。”
“如果价格能降到一个月几块钱,那就不止15年了,20年都没问题。”
“怎么会。”
“你以为国内所有的地平患者,都能得到协和医院那样的医疗条件。”李医生轻轻的道:“去铁胺的具体价格我不知道,但国内目前是很缺静脉注射的药品的,不说药物的价格,挂一瓶葡萄糖都不便宜。如果是重型地平,普通城镇居民,最多也就是负担两三年的医药费,农村的话……你家里在乡镇,可能接触过一些,但真正的农村,尤其是有重病人的家庭,你可能不了解……”
李医生说着,放下手里的碟子,道:“我去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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