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语兰带来了东京大学、京都大学和早稻田大学参与g蛋白偶联受体的研究的消息,杨锐却是毫不意外的神色。
这令景语兰不免焦急,道:“这三家都是很厉害的学校了,经费和人才都比北大只强不弱,三家一起,你得多加小心才是。”
她说的算是委婉了,以86年的水平,东大是世界一流的学校了,北大根本就没有排名,比埃及的开罗大学,或者匈牙利的考文纽斯大学都不如。
但是,这种外界认知的问题,从来都不在杨锐的考虑当中。
他是微微一笑,搂住景语兰道:“我知道,我也没准备和东大他们比啊。”
“他们是想要抢你的荣誉和成果的。”景语兰尽可能婉转的警告杨锐。她在学校里工作,也是知道许多科研猫腻。同样是一个领域,若是该领域成果将拿到重要奖项了,那么,获奖的人就一定是贡献最大的人吗?
当然不可能了。
即使以公众的“公众”思维,获得最多荣誉的,也可能是做出最后结果的人,所谓成果正是如此。
但是,相比摘果子的人,提供种子、种树、扦插和维护的人的功劳,不是应该重要吗?
然而,这种事情,即使是在科研界,也是说不清楚的,若是加上各种利益因素和政治纠葛的话,那就更难讲了。
一个诺奖有三个名额,若是由提供种子的,种树并维护的,以及摘果子的三者分润,那是最完美的情况,可在诺奖的历史上,这种完美的发生概率实在是小,最常出现的情况,往往是最后摘果子的人能得两个名额,提供种子、种树、维护的人,择其一而授之。
以g蛋白偶联受体领域为例,做出构象的就相当于提供种子了,已经有资格获得诺奖了,但若是杨锐在接下来的晶体结构和三维结构两个阶段毫无建树的话,他很有可能失去得奖的机会。
杨锐却是对此毫不担心,道:“松岛恒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打算了,你放心吧,东大再厉害,还是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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