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量,濒临爆发的道:“现在物理系化学系的,都把名额让出来了,你不要怎么行?你不要,不就变成我们生物系欺负人了吗?”
“你们本来不就是用我压人吗?这个名气,我不借。”杨锐说的无比直白,又提高了警告级别,道:“您要是坚持给离子通道实验室的话,那就是逼我辞职。”
辞职的话都说了,那就没什么转圜的余地了。
刘院长重重的叹了口气,半天了才道:“我知道你有顾虑,不过,好处先拿到手再说嘛,10个教授的职称,不是我说,你就是单独再开一个研究所,也批不出来,教授又不是大白菜。”
虽然有的教授连大白菜都不值,但教授的职称本身,是能长白菜的。
杨锐兀自摇头,道:“10个教授的职称我不稀罕,北大弄不到,我就想别的辙,不能让人把我的脊梁骨戳破了。”
普通的副教授,想评一个教授的职称是很难的,不说那些硬条件是要多久才能达成,就是名额一项,都要把人给卡死了。比如有的院系,总共就12个教授的名额,那就得等退一个,才能有一个,而在等的过程中,又有多少人做出了成绩,熬出了心得?
要是在地方大学,这种现象还不是特别严重,重点高校里的教授就相当难评了,不是条件特别硬的情况,普遍要到五十岁往上才给,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一个五十岁的教授,只要10年就能将名额让出来了,若是给35岁的年轻人的话,他能熬25年之久。
其实不光中国这样,国外的讲座教授更熬人。比如康德,三只大犇拢一起的哲学家,就想要一个哲学教授而不得,生生熬到了46岁,康德才拿到了柯尼斯堡大学逻辑学与形而上学的教授职称。于是,接下来的十年,康德一个字都没发表,愣是潜心研究去了,最后还真让他给铸就了批判王座。
80年代的中国高校的职称,比后世的职称还难得一些。这主要是有两方面的挤压,一方面是回城的教授恢复了职务,他们要继续发挥光和热,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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