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多贯财货,还有韩冈特意嘱咐让人打造的高脚银杯。当冠军球队的队正拿着碗口大的银杯倒满酒的时候,所有观众都一齐同声欢呼。
但让古渭城内城外,兴奋的不仅仅是比赛,闲来无事的人们,都是在看球的同时赌起输赢。
傅勍安排下监视火警的人手,坐回自己的位置,插进话来:“哪个不赌?赵隆在赌,苗衙内也在赌,还有王舜臣,他赌得最凶。”
瞅着王舜臣跑去王韶、高遵裕那边去敬酒,傅勍毫无顾忌,他管着古渭内外杂事,就是个包打听,耳目最是灵敏,“王舜臣他先赢后输,蚀光了老本,连借的钱都输光了。债主追到家里来了,把他老娘气得在家里大骂,说是没见过被人追债的官人。拿着门杠,把王舜臣打了一顿。他还不敢动,老老实实的站着挨打。”
除了高遵裕和苗授,现在古渭寨中官品最高的武官就是王舜臣,但他的年纪偏偏是最小的,在座的都知道他改了岁数,好早点入官。也因此,不少人都有三分妒嫉。听到他丢了脸面,兴趣盎然的不止一个。
杨英催问着傅勍:“最后是怎么处置的?”
“还是韩机宜的表弟冯从义帮忙还的债,听说是韩机宜的母亲让他把钱送去的。”
“王大跟韩机宜家关系倒真是不坏,几十贯的帐说帮忙就帮忙了。”
“那是过命的交情啊!”
下面在说球赛,高座在上的王韶和高遵裕也在说着。
“这样下去不行啊……”王韶摇头对高遵裕道。
“停也不好停,张香儿的球队进了前四,回去就摆酒庆祝,还说下次要把头彩拿回去。据说包顺【俞龙珂】、包约【瞎药】那边,下一次比赛也都准备出人来参一脚。”
“不是说球赛,是赌赛。”王韶也听说了王舜臣的事,“王舜臣不自爱,过几日要好生教训。但眼下是哪家在做庄,都欺负到官人家头上了。官府的体面还要不要了?!”
杨英和傅勍正好一起上来给王韶敬酒。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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