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家里的下人都得站在十步开外。”
“……池子还真有十步!”
“胡二叔说这是刘老狗他自己所说,看来倒还是真的……”
两人已经冷到一定程度,身上都快感觉不到寒冷,却又不敢乱动,更不敢跺脚,只能用对话维系注意力。
“刚刚受了罚,就凑齐一起,还不知道转着什么坏心思。难怪都管要我们盯着呢。相公肯定早知道这几个人不安稳。……我说哥哥,今天这差事是不是跟今天的报纸有关。我出来时隐约听隔壁的乔哥儿说了一嘴,说是都管看报的时候念了两句什么火箭,就一下变了脸色,赶着把我们几队都给分派出来了。”
“嗯。”前面的年轻人沉默了下来,只以鼻音回应。
“也不知是看了什么报,回头结束后,去找一找,要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见了都管,也许还能讨个巧。唉……刚才过来的时候就该买几份报的,现在也能打发点时间,看完还能塞衣服里。斯……哈……哥哥,这里真的是好冷。早知就把这个差事跟朱二那鸟货换一下了……”
“别说话了!”前面的年轻人突然打断了身后同伴嘟囔,他偏了偏头,模模糊糊的感觉下面的确有些动静,他声音压低了些,“盯好下面,别让人发现了。”
“知道了。”应答声嘟嘟囔囔,很不情愿,又发狠道,“大白天的凑一起,也不知避一避人,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够了,闭嘴吧……反正避不了人,晚上鬼鬼祟祟的惹人疑,还不如白天。”前面的声音紧张起来,“又来人了。”
……………………
“报纸都看到了吧?”
刘公权低声说。
仆婢们被湖水隔在十丈之外,根本不用担心有人偷听,当他依然小心谨慎的将自己的声音,压低到只有身边三人才能听得到。
与前代书法大家同名,却无半分柳公权的清隽,瘦小干瘪。不仅远不如柳公权,也与世人想象中的豪商形象全然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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