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骨头里。
不送几个人去云南垦荒,都没人会警惕起来。说不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韩冈可不想日后再有人钻这个空子,炸到别人还好说,炸到自己,可不一定有今天好运气了。
“说起来,都要小心了。”韩冈说着,“这种案子,被传播得越多,被人学去的几率就越大。”
这两年报上出了很多公案小说,里面的犯案手法,已经有许多次被贼人学去。甚至带着手套防指纹的案子都有。不过夜间的巡检都精明,发现可疑人等怀里有手套,就立刻扣押起来,一抓一个准。
说起这些自作聪明的贼人,韩冈和苏颂都笑了起来。愉快的聊天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苏府下人来报,“章相公来了。”
两名宰相相对而立,神色都有些复杂。
如果说交情,那是没话说。二十多年的老交情了,政治上更是盟友,携手共治天下。
韩冈还是章惇父亲的救命恩人。那位老封翁,比张先都有能耐,年近九旬还倚红偎翠,纳了十几岁少女暖床,逢年过节,还会亲笔写信给韩冈问候。
如此交情,还是第一次见面显得尴尬。
“玉昆。可是受惊了。”
“还好。皮毛未损。”韩冈回了一个十分僵硬的笑容。
章惇也是故作笑意,“愚兄可是受了一回惊。”
寒暄虽然是尴尬,但还是在继续。韩冈和章惇,都不想破坏稳定的局面。
为自己,为国家,也为了战争。
战争还在北方持续着。
辽国的国力显而易见的在消退。
以辽国的粮秣储备,以及运输能力,无法支持大规模的骑兵兵团在前线驻扎。
一匹马的食量,一天连草料带粮食,至少二三十斤。尤其是在冬天,全都要靠积存的粮草来解决。往少里说,一匹马能抵五人的量,往多里说,能抵十人。
辽军一人双马,一天就要六十斤。换成步兵,相同的运输量,能养二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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