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是这样,他的某个心结就会越大。”<i><a href="/3704/" >阴阳摄影师无弹窗</a></i>
陈平安终于开口,“当时他被误会成是督造官的私生子,从小就被街坊邻居戳脊梁骨,很多人背后骂得很难听。”
崔瀺点头道:“所以啊,宋集薪每天看着先生你这么个家伙,就会想‘凭什么你陈平安这么个差点饿死的穷酸泥腿子,好歹能够有爹娘,而我宋集薪却没有?甚至连娘亲的姓氏名字都不知道?’”
崔瀺晃了晃脑袋,“最让宋集薪受不了的一件事,是先生你身世如此凄惨,但是在宋集薪这个邻居眼里,像是每天都活得比他还要快活,吃饱了倒头大睡,睡饱了起床做事,这简直会让宋集薪抓心挠肝,浑身不痛快。所以啊,他不痛快,就想着要你不痛快,他知道你最在乎什么,就要你失去什么。”
陈平安记起那个泥瓶巷的大雨夜,那是他第一次想杀人,当时宋集薪差点就被他掐死在墙壁上。<i><a href="/3705/" >大唐嗨皮牛爷无弹窗</a></i>
跟着他一起从窑厂偷跑出来的刘羡阳,可能躲在远处,不小心看到了那一幕场景,所以之后一个月,刘羡阳都没怎么敢跟他说话,让陈平安郁闷了很久。
崔瀺自顾自感慨道:“有些孩子心性,牵扯出来的事情,既可怕可笑,又可恨可怜。因为不是只有孩子,才有孩子心性,许多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一样会在某些大事情上幼稚得不可理喻。”
陈平安双手摆出剑炉桩,并未练习,纯粹是自然而然为之,脸色平静道:“这件事情,我当然恨死了宋集薪,但是真正让我不喜欢宋集薪的事情,不是这个。”
崔瀺大奇,忍不住转头问道:“怎么说?”
陈平安缓缓道:“刘羡阳差点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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