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
绮媛则一直沉默寡言,为了打破这难堪的静寂,肖翰大谈在海外的嫖妓生涯,那穷凶极恶的方式方法耸人听闻。
不过他强调已经收手多年了,收手后他的兴趣由浪荡小姐转向良家妇女——原来将后者放倒在床远比前者刺激。
曾经有个年轻的良家妇女在高潮时激动得眼泪婆挲——她的丈夫从没给过她这样的幸福。
绮媛还是没有反应,肖翰看着眼前这个充满风情的表妹,其实他早知道绮媛非常聪颖。
每个女人对于来自床第间的威胁都非常敏感,可能她已知道他跟绮丽上了床。
绮媛,你怎么啦?他关心地问。
她怜惜地看了他一眼:对不起,表哥。
我脑子很乱。
她扭过头,看着远处的窗外,然后用纤细的手磨擦着他的脸颊,指尖顺着平滑的肌肤,滑落到下颔。
是因为绮丽?然后,俩人就缄口不语。
一直到车子驾入座落山渊深处的村庄再也没说话,一条新修的保养得很好的水泥道路,通往一栋相当宏伟的房子,看起来年代旧久却是中西合并风格的建筑;有美丽的草坪及许多漂亮树木点缀其间。
车子随便地停在晒谷场上,这里也没有多少人参观游玩,绮媛下车后忍耐着不打哈欠。
这地方看起来真是无聊极了。
肖翰见状说:别小看这老夫子,他是民国第一批留洋博士,法国回来任教国内最高学府。
他们走在刚进门的一个宽敞的花园,这花园看起来十分美丽。
绮媛发现在火红的紫荆花之间,在狭长的花坛里,种有一种不知名的花卉,是那种只有在画刊上才见过的花草。
肖翰继续说:他的著作等身,观点新颖在那时算是异门另类的,他提倡性开放而且他自己也亲历身受。
他是个性狂人,他辞去了教授回到家乡,建造了这处专门供他寻欢作乐的建筑。
说话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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